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覺得世界上最恐怖的大概是二種人,
一種是自恃正義之師,滿口大道理數落鞭責別人,而且還拒絕溝通交流、拼命跳針不斷loop自身的意識型態,像個壞掉的錄音機
很多政治人物是這樣、很多對岸的政治狂熱份子是這樣、很多家長是這樣,很多權威是這樣,很多自以為是的人是這樣,
很多長官是這樣,很多道貌岸然的人是這樣,很多大老婆是這樣、很多宗教人物是這樣…
而我非常討厭這樣,不過這樣的人玩弄權力較為顯性,容易辨視,竊以為最恐怖者當推是那些-裝無辜以博得別人同情的"偽弱者"
"偽弱者"把別人的良意的同情心當作祭品,縱其私慾,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上,吃過不少這種人的虧,
公司同事是這樣、路邊裝乞丐的是這樣、沒骨氣的人是這樣,嚷嚷著自已我好可憐是這樣
 
想想我的前男友好像也是這樣,原來劈腿的人都是這樣,連講實話都沒膽,每次想到總是心緒難平,忿恨不已
我想到有一次他叫我去廁所躲起來,因為他同學敲門; 我想到好幾次他把我的手甩開,因為他看到他的熟人走來,
那時忍著把這股氣壓下來,結果傷了自已好深,過了黑暗的二年,懷疑這段感情和所有的付出根本不值得,
因為自已從來沒被承認存在過,因為自已從來沒被認可生存事實過,這是最大的傷害,怎樣都難以彌平…
 
不斷的祈求,不斷地尋求內在指引,不斷地鼓勵自已再站起來
承認他真的是一個爛人,承認他其實壓根沒有計畫我們的將來,一切都是我自已的幻想,承認自已的依賴和容忍,姑息縱容了別人
我自已的軟弱要付很大的責任
 
過去二年,每當心情低潮失落時,每當我想起這段失敗的感情時,我唯一想到的解決方法真的就只有自殺
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爛人,而動了毀滅自已的念頭,
我想起當我和他還在一起時,每當我們出門走在一起時,我總喜歡走在他的後頭而不是身旁,因為我實在受不了他因為看到熟人再甩開我的手
原來從那時候自我毀滅已經開始了,連我自已都無法承認自已的存在,把自已壓得很低很低,只想著只要他承認我就好了
而當我們分手,連最後一個能證明自已感情存在的人也揚棄了我的信仰,我的努力,我的一廂情願,
相信我,這打擊真的很大
我的委屈也無法對外人訴說,搬來了台北、自已住、重新開始,其實是不想讓家人看出我的異樣,
其實是看有沒有機會可以自我了斷…
 
媽的,感謝天,祢他媽的把我放著一個人孤單黑暗了兩年終於聽到我的祈請,
因緣際會下接受了凱龍治療的靈體手術、靈性回溯療法、靈氣………
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什麼作做無條件的支持,每次當失落感傷下地獄似的痛苦時,我都會仔仔細細地感受自已的心跳,
因為不論我痛苦、不論我快樂,無論我記不記得我的心,它隨時為我跳動,默默地守著我,從不責備我的軟弱和任性
 
我還是會憤怒、還是會悲傷、還是會無能為力,
但那些內在指引,那些形而上的being,不須要任何教條和傳譯,總讓我感受到無盡的支持和看護,
有時候覺得受過這種讓我痛苦萬分的挫折,這應該是注定的,祂想讓我知道,祂在…
哎,奇怪,我本來想要寫一些人性的文章的,寫著寫著又變成了療傷文,而且還是很憤怒的療傷文
就因為脆弱過,後來的堅強才有意義; 就因為盲目付出過,才曉得自已有多勇敢過,
到現在還是真的很佩服自已當時的決心和勇氣
而現在呢? 哦~ 不了,我現在比較自私,我比較期望別人先為我犧牲了
如果沒人為我犧牲呢? 哦,那就隨便~
可許則許,給或不給都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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